“龙”的英文应该翻译成 lo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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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主题为祭太阳、祭银杏、祭龙

(原标题:龙是温暖的阳光,光辉的太阳——浅谈太阳、银杏、龙三位一体的演绎关系)
王忠仁
电子信箱:wangjian86@yahoo.com

摘要:
  如果能以歌舞表演祭太阳、祭银杏、祭龙“三祭”的华夏远古文化,可以达到“要认知和选择博大精神的民族文化”的要求;太阳是属于全球各民族的,符合“同一个世界”的奥运会口号;中国特有树种银杏已由世界许多国家引种,到处有“龙”,有龙的传人,银杏在美化着“地球村”;龙是太阳,是银杏树的化身,通过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三祭’的艺术表演,让世界人民知道东方巨龙非《圣经》所讲的恶龙,其意义非常重大,文化影响也将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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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炎黄之孙,龙的传人;龙文化可谓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俗称。可是,我们可知道龙为何物?龙文化的脉络又是什么?

  笔者对龙的起源也很有兴趣,近十多年来,在了解前人讨论“龙为何物?”当中,以自己对祖国上古文化的认识,以《易》为认识事物的宇宙观,探索先民是怎样产生和形成龙的形象的,得到一个全新的答案:龙既不是从类似鳄、蛇之类的动物(暂称为“动物说”)而来,也不是“闪电说”所称的意象产物。龙是中华民族的先民从太阳崇拜的文化生活中演绎出来的形象,从太阳崇拜进而产生生殖崇拜、权力崇拜,从而形成了特有的神秘的东方龙文化。

  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炎黄子孙视龙为吉祥和高贵的象征。

  然而在近代,人们在究问“龙为何物”时,是那样的扑溯离迷,莫衷一是。有人把龙看成为类似鳄鱼的一种远古动物;有的认为是一种类似蛇的动物;也有的书上说龙是“角似鹿、头似驼、眼似鬼、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的一种动物。虽说“似”九种动物,其实是“九不像”;或为“马头、蛇身、牛耳、鹰爪、鹿角、虎须、鱼鳞、兽腿、鳄尾”的奇异动物。现代还有人认为龙是由打雷时闪电形态演化出来的,龙能在天上弄云播雨的神话传说,似乎是这种说法的“佐证”。由于辽西动物群化石的大量发掘,近年还有人说是从猪演化过来的。每当“辰年”来到,便有许多“龙的起源”文章出来,众说纷云,一直来未被公认,原因在于东方文化的神秘性,仅以形态来推测,就无法找到合理而正确的答案。笔者从总结远古文化而问世的《周易》这本奇书得到启发,探索龙的起源,确切的说,是研究龙作为中华民族图腾的形成及演绎过程。远古先民善于形象思维和意想思维,光用现代人惯用的理性思维是难以找到龙之起源的。还好现代人中有许多艺术家和诗人,他们总结出来的思维方式,在研究龙的起源中,用得上以远古先民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或者多一点童心,以儿童的角度多去想想,对研究远古遗留下来的难题,也会有好处。

  龙在中华民族文化中存在至少有上万年的历史了,从考古学家在我国旧石器和新石器时期的文物发掘中知道,有五千年以上的龙的不同造型形象已发现多处,如山西省吉县柿子滩的岩龙文物距今达一万年,辽宁省阜新查海遗址发掘的石块塑龙距今八千年左右,陕西省宝鸡北首岭发掘的陶壶彩绘龙距今七千年左右,河南省濮阳西水坡遗址发掘的蚌塑龙距今六千四百年左右,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敖汉旗小山遗址发掘的陶尊龙纹图距今六千年,等等。可见,龙在黄帝以前已有数千年的历史。

  黄帝为有熊氏,少典部落的子孙,《史记》载“姓公孙,名轩辕”。据传,他一生下来,形象就异于常人,《春秋纬.元命苞》说他有“龙须”,人很有灵性。可见,龙在黄帝之前就已是中华民族远古先民的图腾。因他出生后不久就会说话,童年时聪明机敏,长大后诚实勤奋,成年后见闻广博,而被推荐为部落首领,称为黄帝。他为何姓公孙,名轩辕?这对探讨龙的起源,认识龙为何物十分重要。

  我们有理由认为公孙和轩辕都是黄帝部落所崇拜的图腾,或者是比龙的出现更早的远古先民就已崇拜的图腾。公孙是一种植物图腾,就是后来称的白果树,再后来又称银杏的一种高大乔木;而轩辕是一种动物图腾,即相传的神龟,或为一种大海龟,古人认为它有灵性,知凶吉,因此用于占卜,后来又在龟背上造字,而发明了甲骨文。

  图腾公孙树当是从太阳崇拜中演绎出来的。远古先民崇拜太阳、月亮,也崇拜风、雨、雷电和某些动物植物,甚至崇拜大山、巨岩、大海等。中华民族远古先民崇拜太阳、月亮有自己特有的方式,产生了特有的文化内容。从日、月的变化及相互关系中而建立了阴阳学说,从有“变”而有了《易》这本奇书,也有了“天下第一图”——“太极图”。远古先民从认识“变”的思维中,把崇拜太阳移情到崇拜公孙树,惊异于公孙树到秋天突然“变”出艳黄的叶色,大地一片橙黄,灿如阳光,以为是由一种神奇的力量催生的。灿烂的银杏秋色,是阳光色,给先民面对即将来临的寒冬,是一种安慰。那一片片艳黄的扇形秋叶,那辐射状的叶脉,在远古先民的想像中不就是旭日东升时光芒万丈的太阳光吗?!一片银杏秋叶犹如一个太阳,每年夏去秋来,如太阴一日复一日,日落日出,变化无穷。难怪孩子们会惊叫:太阳是天天新的!诗人们也在激情喷发中吟咏:太阳是天天新的。现代诗人是这样,远古先民呢?把公孙树看成是太阳在地上的化身,这不是十分自然的吗。因而我们的远古祖先就把崇拜公孙树的神圣意识一代代传承着。

  由于银杏古树片片扇形叶如鳞,枯枝若龙角龙须,善于形象思维和意象思维的远古先民进而与神龟辕轩的头和四只脚合成为原始龙(雏形)的形象,而成为崇拜物——龙图腾。于是龙成了太阳之子,神话传说中的中华民族祖先伏羲、黄帝、共工、神农氏、女娲、祝融等都是‘龙身人面’的奇人,都是龙之子、太阳之子。后来皇帝之子称龙子,更是名正言顺了。聪明机敏的黄帝,就像他与岐伯总结出《黄帝内经》那样,把公孙树作为黄帝氏族的姓,祈求氏族子孙像公孙树那样长寿,祈佑氏族繁荣,像太阳那样永存,光辉灿烂,普照天下。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龙作为皇权的象征,视公孙树为龙。现代文学家、历史学家、考古学家郭沫若先生曾赞誉银杏为“东方圣者”,为“国树”(抗日战争期间写的散文《银杏》,但他尚未进一步悟出银杏与龙的关系,或悟而不便于写出来,这是憾事)。现存着许多活的文物,即后来改称公孙树为银杏树的植物图腾,在古寺前仍有许多数百年以至一两千年的古树保存完好,普及中华大地。最大者在山东省莒县浮莱山定林寺,需十六人合抱的这棵古银杏树龄已有三千六百余年。《左传》载,寺为古代衙门官员办公之地。寺前栽种银杏树是龙的象征,也是皇权的象征,是中华民族的一杆旗帜,是衙门官员祭拜之物。古装戏“杏黄旗”上画着一条黄龙,“杏黄”是银杏叶片的秋色(而非蔷薇科杏),是太阳的象征,皇帝自诩为龙子为太阳,至高无上。晋代画家顾恺之名作《洛神赋图》上画了二百多棵银杏,那正是光芒万丈的阳光,是太阳光辉的象征,在春光明媚时节出游,心旷神怡。画家在作品中呈现了“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曹植:《洛神赋》)的意境,既充满了阳光的温暖,也充满着崇尚皇权的意味,曹植在《洛神赋》中视自已为天子的激情,以二百多棵银杏的意境,含蓄的表达出来了。无论是《洛神赋》诗还是《洛神赋图》画,都有太阳、银杏、龙三者为一体——的意境。

  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年代,交通极为不便的岁月里,县太爷、府太爷就在县衙府衙门前种一棵银杏树,或在当地的龙脉之地建一座寺院,门前也种上一棵银杏树。在中华大地上至今还存有的古寺院或遗让前的许多古银杏,就是以银杏树为龙为皇权象征的活的文物,研究龙文化的佐证,这是极其宝贵的文化遗产。明代海瑞从福建调到浙江淳安县任知县四年,他到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淳安老县城(东汉时所建,在原威坪之西邻近处,不是后来迁移县衙而建的贺城)的龙脉之地灵岩峰下的灵岩寺去祭拜千年银杏古树。这也是海瑞当上县太爷之后的一次重要的祭拜皇帝的活动。他爬上灵岩寺途中,在灵岩寺近处发现了可雕砚台的一种岩石,后来制作成的砚台称龙砚,至今仍在生产,已成当地著名的旅游产品。那棵古银杏也仍在,树龄已一千六百余年。

  银杏在植物界的分类系统中是一种起源最古老的乔木树种,有许多奇特的性状。由于银杏属单性花,在自然界雌性的银杏植株比例很底,极大多数为雄株,不结果。因此,远古人视它为公性的树,称它为公孙树。这与视太阳为公,月亮为母正可比拟,把银杏树视为公性的强壮者。有学者研究,氏族社会的首领都由最强壮者担任,也是一位生育能力的最旺盛者。从氏族社会至封建社会,一直都崇尚生殖崇拜,这是不可否定的历史文化。江苏邳市和山东南部一些县从汉墓中发掘出大量的墓砖,在汉墓砖雕上有银杏树上栖息或绕树飞翔的凰,那银杏树象征太阳象征龙象征公性象征有权者,是不言而喻的,而凰是一种神鸟,象征母性,这是一幅生动的生殖崇拜图。墓主是有权势者,祈佑后代繁衍兴旺。这与上古传说中《龟救伏女》的故事是一脉相承的,故事中的伏女即为龙,伏是大龙,女是小龙,龟即神龟,也称轩辕,龟为卵生动物,母性的象征,实质讲的是男女相爱的故事,也是护佑人类繁衍的愿望。与黄帝氏族崇拜公孙,崇拜轩辕,祈佑氏族繁荣兴旺,都是氏族社会所面临的紧迫问题。直至整个封建社会,“龙凤呈祥”的生殖崇拜一直贯穿着中华民族的五千年文明史。从原始社会的太阳崇拜演绎出生殖祟拜和权力崇拜,从而形成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脉络,在这些汉墓砖雕的图案中有了佐证。其实,繁体字“龍”,右边是一条龙的形状,左边“立”着“月”,就告诉我们,右边那条龙是“日”,是太阳,这是一幅“日”、“月”阴阳交媾图的文字化表达。这个繁体“龍”字把古代生殖崇拜文化表现得多么淋漓尽致!只是封建社会迴避口傳男女生殖性事,使古人造字的文化真締在近、現代失傳罢了。

  银杏即公孙是中国的特有树种,先民把它“活化”成了龙之后,由于先民惊异于银杏树叶季相色彩的变化,而后有了青龙和黄龙,夏日绿荫如云时为青龙,秋天艳黄如阳光时变为黄龙。《系辞》云“一阴一阳之谓道”。“道”在变化之中,在《易》中。中华民族先民以阴阳相摩的宇宙变化规律而创造出博大精深的“阴阳”学说,进而发展出“阴阳五行”哲学观,左右着五千年文化的发展。

  太阳、公孙(即银杏树)、龙三位一体的崇拜历史正是龙文化之活水源头,由此泊泊而流,建树了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

  笔者在多伦多旅居期间,继续在探索和弘扬龙文化。今年6月28日 发电子信件给北京奥运会组委会,请转开、闭幕式总导演张继钢、张艺谋、陈维亚三位先生,建议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主题创意为“三祭”,即祭太阳、祭银杏、祭龙。信中说,“如果能以歌舞表演祭太阳、祭银杏、祭龙‘三祭’的华夏远古文化,可以达到如张继钢先生对央视记者所说的‘要认知和选择博大精神的民族文化’的要求;太阳是属于全球各民族的,符合‘同一个世界’的奥运会口号;中国特有树种银杏已由世界许多国家引种,加拿大多伦多市政府前的费烈浦广场、省议会大厦后面的皇后公园、大多伦多中华文化中心广场、中央岛公园、世界最长的央街等街道旁都长有银杏树,欧洲各国引种也很普遍,德国著名诗人歌德的故居旁也种了银杏树,到处有“龙”,有龙的传人,银杏在美化着“地球村”;龙是太阳,是银杏树的化身,通过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三祭’的艺术表演,让世界人民知道东方巨龙非《圣经》所讲的恶龙,其意义非常重大,文化影响也将深远。笔者研究的这项成果是否符合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事实,您们可以请教国学大师北京大学季羡林教授。”说来也巧,后来中文报上看到季羡林教授正是北京奥运会组委会的顾问。

  龙是温暖的阳光,是光辉的太阳,和神奇银杏树的化身,吉祥美好的象征,让远古的穴居先民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寒冬,让农耕时代的子民企盼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好日子,龙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永远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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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图装饰背景图片取自荷花塘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