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里的龙只能翻译为 Loong

黄佶（www.loong.cn）

　　在华裔翻译家云集的 proz.com 论坛中有人在讨论对诗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的翻译。

　　有人翻译成：

　　A sanctuary of the divine heightens the mountain,
　　a harborage for dragons (aka loong) deepens the water.

　　另一个人评论道：“看来，这里的‘仙’应是属‘人’多于‘灵’，是‘得道成仙’那种，如‘仙人指路’的‘仙’，可能是‘隐士’。但，龙必定不是 dragon 了，而是 Loong，……”。

　　为什么诗句里的“龙”只能翻译为 Loong 而不能翻译成 Dragon？他没有说。可能是因为道理太简单了：毒辣更是喷火兽，它能住在深深的水里吗？水火不相容啊！即使它不喷火，它也不能不呼吸空气啊！只有我们中国神奇的龙才能住在任何地方，包括深海龙宫啊！

贵州龙宫（http://news.sina.com.cn/c/p/2006-08-26/231810836709.shtml）

　　这就是为什么截然不同的东西必须用独立的词汇进行表述，而不能靠单纯地加个地域名称做定语，例如 Chinese Dragon，就能解决的。

　　看到“龙必定不是 dragon 了，而是 Loong”这句话，这个论坛上曾经群起嘲讽我的 Loong 建议的各位翻译专家都不作声了，看来他们也知道毒辣更只能住在山洞里，而无法住在“龙潭”深处，哈哈！

　　行文至此，突然发现“龙潭”也只能翻译成“Loong Pool”了吧？如果把“龙潭”翻译成“Dragon Pool”那不是存心要伟大的喷火兽活受罪吗？中国很多景区里瀑布重重，涛声震天，水雾弥漫，但各个景点的介绍牌上往往都有 dragon 的字眼，熟悉 dragon 喷火习性的外国游客恐怕要觉得奇怪和滑稽了吧？

　　当然，我们的专家学者会写出长篇大论证明“龙潭”完全可以继续翻译成“Dragon Pool”，咱也管不了了，反正 Loong 也好、Dragon 也好，大家随自己的兴致用，觉得不别扭就继续让 dragon 住在潮湿的地方吧！

　　写完后又想到：“龙宫”也不应该翻译成“Dragon Palace”，因为中国人讲的“龙宫”都是建造在大海深处的，dragon 住那里不要被憋死吗？如果把“龙宫”翻译成“Dragon Palace”，那么“龙宫”本来的意境和背后的典故就全部没有了。所以“龙宫”只能属于 Loong，“龙宫”更合适翻译成“Loong Palace”。

　　因此，正确翻译中国的龙，也是保护和传播中国文化的重要基础措施之一。

（2006年12月22日）